牧醉欢呼出一口气：“也是。那，究竟是谁？凶手被抓了吗？唐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杀？”
李行摇头：“凶手没找到。唐柠这人一直都很大方，长得帅又没有心机，只要看得顺眼，谁都能成为他朋友。他在学校很受女生欢迎，但大部分男生都不喜欢他。他说话直来直往的，顺眼就大方，不顺眼就直接甩脸子，得罪了不少人。也许是看他有钱还讨厌他，所以才会被杀吧。”
牧醉欢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好。
她只能用一句话来表达：长得帅又有钱，是他的错咯。
斜眼看了唐柠一眼，他那不敢置信的样子，让牧醉欢有一丢丢心疼。
“学姐，能交换电话号码不？”
“做什么？”
“就是想着，学姐要是有空，下回再请你吃饭啊。”
牧醉欢掏出手机：“号码。”
拨通了李行的号码，牧醉欢也不打算多呆，“谢谢你请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学姐，你是回宿舍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牧醉欢头也没回的离开小餐馆。
李行看着牧醉欢远去，存下号码，哼哼两声：“高冷学姐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顿饭就要来了号码。接触久了，肯定不难追到！”
牧醉欢虽然没听到李行说的话，不代表不清楚李行的打算。
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总归只是个线索桥梁，有用就用，没用就扔。
“你，你怎么就这样把号码给他了！我以前还当李行是铁哥们，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才认识就要号码，谁知道以后要做什么？欢欢，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不接触接触，那我怎么知道他的圈子里都有哪些朋友？”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搭上自己啊！你一个女孩子，他要是对你做些什么，你有力气反抗吗？不行不行，你不能单独跟他接触了。要是你的目的被凶手察觉，把你搭进来怎么办？”
唐柠的担忧是真切的，丝毫不作假。
牧醉欢活了一大把年纪，虽然偶尔像个中二少女一样抽风一下，但对于这种真切的担忧……还真没多感动。
经历得多了，心就跟磐石一样，坚硬得很。
“我还想赚你的钱呢，没那么容易跟你作伴。”
唐柠担忧的神情僵住。
是啊，她连鬼都不怕，还怕人不成？
收起担忧，虽然跟牧醉欢接触的时间不多，至少有些了解了。
她是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
牧醉欢在校园逛了一圈，眼睛随意的打量来往的人，耳边是唐柠回忆往昔美好时光的话语。
“欢欢，你是想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符合特征的人吗？”
“算是吧。”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说不准凶手在事情平息之后就退学或者以别的什么原因离开学校了呢？
这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个迷，将唐柠杀了后，并没有盗取财物……
唐柠的性子很随和，要说主动结仇，那是不可能的，若说因为嫉妒杀人，那就太不是人了。
“以前有多少妹子跟你表过白，你还记得吗？”
唐柠眨了眨眼，半晌没说话。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