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醉欢眨眼：“我是丧尸，不需要那种东西。”
殷凉：“……”
“继续啊，我不会打扰你。”
牧醉欢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很不见外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殷凉。
殷凉那张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要么出去！要么转过身！”
“哦。”
牧醉欢很听话，直接翻了个身，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
殷凉：“……”意外的有些萌是几个意思？
他肯定是被牧醉欢不要脸的行径给刺激到了，导致脑子不好使了。
试探着撩了一下水，见牧醉欢一动不动，殷凉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有只丧尸在一旁，让他很不自主。
可他赶不走，只能生生受着。
快速的清洗，唰的一下站起身，快速的迈着腿走出木桶。
也不管身上的水珠，就开始穿衣服裤子。
等他穿好裤子下意识回头时，牧醉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了回来，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亮晶晶的双眼，要说她什么都没看到，打死他都不信。
殷凉僵住。
“线条不错，很美观。”
牧醉欢中肯的评价。
“你说话不算话！”
牧醉欢无辜眨眼：“我说过什么没有算话？”
“你说的会转过身不偷看！”
牧醉欢继续眨眼：“我说过吗？”
殷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失算了。
话是他说的，牧醉欢也没有保证，只是‘哦’了一声。
那么，牧醉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
是他急忙站起来的时候，还是在他穿好裤子之后。
这个问题他能问吗？
不能。
他要脸。
他要，不代表牧醉欢要。
牧醉欢笑嘻嘻的起身，凑上前：“你屁股上有印记，你知道吗？”
殷凉黑沉沉的脸顿时染上红霜，那层红一路蔓延，把脖子和耳朵都染红了。
“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不是啊，我是丧尸女皇。都不是人类，又怎么可能是女孩子？”
殷凉彻底没了脾气，快速的穿好衣服，就想开门出去。
打死他都不想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呆下去了。
才走了一步，就被牧醉欢拉住手腕。
牧醉欢的手冰冰凉凉的，在她身边，被她这么握着，能抚平人心中的浮躁。
殷凉也在这股冰凉中，奇异的消了气。
她是丧尸，连人都不是，他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他想，如果牧醉欢有选择的话，肯定不愿成为丧尸。
虽然外表和人类一样，可终究不再是人类。
虽说依旧有自己的思想，可也再不是曾经活生生的牧醉欢了。
这是一种悲哀。
殷凉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随后就是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牧醉欢也不知道为啥，脑子里浮现了一个烫金大字‘爱’。
要不是及时刹车，很有可能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样是不对的！
她要矜持。
“我就是想问问你，牧书瑶对你做过什么。”
殷凉眼底冷意一闪：“你确定要站在这里听？”
牧醉欢眉眼弯弯：“你要是想去床上说，也是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