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谨被吓到的样子愉悦了牧醉欢，想着他这小身板好像也挨不了揍，就轻笑一声移开视线。
人类中，最抗揍的还是季文轩。
嗯，许久不曾和季文轩碰头了，下次见面，要不要跟他切磋一下？
许是他们身边多了一个葛书云，又或是牧醉欢这一行人未曾分开，这一趟购物之行倒是平静。
把缺少的东西都补齐后，一行五人便回去了。
研究队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行动失败了，之所以没有当即就找麻烦，无非就是知道敌不过。
还有一点便是，他们知道动手杀人的不是妖，而是人类，且这个计划，是绝密。
不过，牧醉欢可不相信，打风谨主意的只是研究队的人。
风谨充当厨娘处理食材，水光和阮铃则在布置房间。
牧醉欢去了葛书云的屋子，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听说过辩妖之眼吗？”
葛书云一脸懵：“那是什么？”
“传闻几百年前有一个灭妖家族风家，每一代嫡系都会出现一个有辩妖之眼的奇才，能凭着一双眼睛，看出妖的本体，以及妖的善恶。”
葛书云仔细回想了一下：“有点儿印象，像是从哪儿听说过一样。等等，风家？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
葛书云皱着眉：“你的意思是，昨儿趁着你不在把你家少年带走的人，就是冲他去的？可是，就算他有辩妖之眼……”
她眼睛一眯：“是缉拿队研究队的人？”
“嗯。”葛书云一点就透，少了牧醉欢很多事，“研究队中，可有你熟识之人？”
葛书云摇头：“季老大不让缉拿队的人参合其中，不过，研究队中，有不少人和缉拿队里面的人沾亲带故。如果真是研究队，那就麻烦了。对了，昨儿那些人，还活着吗？”
“嗤，敢对我的人下手，你觉得他们还能活？”
“你杀人了？”葛书云声音拔高。
“明知我对面住着一个缉拿队的小队队长，我是闲自己过得太过无聊才亲自动手。”牧醉欢看着沙发，“是风谨杀的，当然，其中有我的教唆。”
牧醉欢那有些挑衅的目光看得葛书云火大，可她也没有办法。
毕竟牧醉欢没有动手，虽说教唆了，可她只是言语说，并没有用自己的能力让风谨没有思考能力，所以，就算事实摆在眼前，葛书云也拿她没办法。
更何况，研究队成立至今，她虽然不曾探查过，可也偶尔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几句评价。
做研究的，特别是缉拿队里做研究的，都是些疯狂的人。
他们只注重结果，过程怎么样并不看重。
这次的事情，是他们不对在先。
要是跟以前一样，只研究犯了事被关进黑塔的妖就算了，当着她的面把一个人类带走，还特么伤了她，死光了她都不会说些什么。
就算风谨被牧醉欢给迷了心智才动的手，她也不会脑子一热把牧醉欢给缉拿。
好吧，除了不想缉拿，最主要的是，她不一定打得过牧醉欢。
毕竟是季老大都忌惮的妖呢。
“你跟我说这些，不只是想揭穿他们的身份吧。”
牧醉欢斜眼：“再一不可再二，如果还有下一次，缉拿队中的研究队，可以就此消失了。”
葛书云倒吸一口气：“你口气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研究队里有多少人？”
牧醉欢挑眉：“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不过，光是缉拿队中和研究队沾亲带故的，只我知道的，就有十来个。捅了一个，很有可能扯出一窝来，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要是不彻底杜绝，麻烦将会源源不断。我只是来打预防针的，至于你是想通报你们的老大还是怎么，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