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灵桂调走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好小落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自己得再继续打探下去,前提是不能再这么大摇大摆地让义母知道了。要更加隐密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置气,小落赶走了送调派过来的玉儿,言之蓝院太小,自己不需要这么多人侍候。
秋儿依依不舍、极其不愿地从后厨转到书房来了。
据说长风每日都会去太师打探太师是不是在院里。这让小落很受感动。
为了不惊动言蕙,小落这几日倒是安静的很,每天晨起练剑、上午跟着宫氏学习持家之道,下午练字画画,日子过得悠闲,只是每次练字时候,小落总是会嫌弃秋儿的研墨不匀,要不就是太水,要不就是太沉,总是就是不好。秋儿那个气的啊,却也不敢吵。
比如小落如此悠闲的日子,昭棋却过得有点不自在。最近大哥因办事不力被皇上训骂。母妃也没有上前求情,日日弹着那凤血古琴,听得昭棋有点哆嗦。转而也有点想起自己和小落去借凤血古琴时的时候,好像总是会想起她来。
这日按着惯例他去给太后请安,好巧不巧地刚好碰到了皇上就在那里坐着。他心中自认倒霉,现在哪个皇子见到父皇不是被骂,能躲就躲,他自己倒还是,给上赶上去了。
没办法,父皇老人家在自是先给他请安的。好在父皇与皇祖母两人有说有笑,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会发生。
“昭棋来了,快来坐。”太后永远是一副慈爱的样子,朝昭棋招了招手指了指旁边的锦凳。
“拜见父皇!”昭棋重重一叩首,又转向太后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好好好,就你来得勤,跟你父皇一样!”说得无心,听者却是有意,昭棋心中默默地看了一眼父皇,难不成父皇跟自己的心思一样的?
“昭棋都这么大了,母亲您就让他站着,男孩子不能这样宠着。”看着太后对昭棋如此亲切,皇帝居然有点莫名的嫉妒。
“我就要宠着我孙子,怎么啦?”太后满不在乎地说。
“母亲,您可不止这么一个孙子。”皇帝笑笑提醒着。
“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儿是在我跟前长大的。”看向昭棋那是满目的爱怜不止。
“对啦,棋儿你来的正是时间,上回有些东西忘记给蕙姐儿带去,这不你跑趟宫外吧。”
昭棋一眼望去,都是些衣料首饰。
他心头微微一笑,心想:祖母可真是疼我!
“母亲要赐些好东西给蕙......言蕙?”皇上明知故问。
“嗯对啊,皇帝有什么问题吗?”
“言世子每日都奉太师过来上朝,可需太师来宫里一趟!”
“不必了,我看昭棋走一趟也不错的。”
昭棋在心中纳喊:父皇,你可千万虽在打岔了!
“禀皇上,工部左侍郎贺侍郎求见!”李公公的声音不疾不徐。
昭棋知道,是关于名伶楼被烧重见之事,这是工部最大的事情了。见此良机,昭棋忙是朝身边的惠流眨了眨眼,取了衣料首饰先行退了出去。
皇上自不会在寿康宫见朝中官员,冲着李公公说道:“到太和偏殿先等着吧。”
李公公默默地退下。
皇上转而看向太后道:“母亲,你说我要是建座什么好呢?”
“朝堂之事我哪里知道。”太后收了收那慈爱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母亲但说无妨!”
太后眼神看了看皇帝,不敢他是试探还是真心求问,太后都不想插手,只是淡淡地说:“皇帝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那日跟蝶妃夏氏聊起,他建议我建栋异域风格的酒楼。母后,您觉得怎么样呢?。”
“都依皇帝吧!”太后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皇帝见太后的兴致不高。也觉得索然无味便走了。
在太和偏殿一起随工部侍郎进来的还有礼部陈尚书。老尚书今年已经70有余了,步履蹒跚,走三步休息两步的样子。今年年初,他就上了告老的折子,只是皇帝一时没有选中合适的人选,便留中着。平常他是不上朝了,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兴致来单独朝见皇上,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工部侍郎少不得要多扶着陈尚书。
“老尚书,您都七十有二了吧!”工部的贺侍郎揶揄了句。
“不必笑我,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打的什么主意,建筑书楼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此事没人能阻得了我!”陈尚书气喘吁吁。
“谁敢阻止您老人家,这一切不是得听圣上的意思。”贺侍郎可不想跟这位老尚书起冲突。上司吩咐过了,无论建什么那都是工部择址而建,都是他们工部份内之事。
所以尽管礼部上折要求建筑书楼,那也是工部奉命去建,只是少不得要分杯羹给礼部,而且这建成之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