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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啊,没事儿,忍一忍就过去了。”
归裂安慰道。
姜黎忍不了,睁开眼,然后丢开了自己抓住顾辞赋的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顾辞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洗澡。”
姜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到门外,清清果然在外面守着。
“清清。”
“小姐!你醒了!”
“嗯,你去帮我打点水来,要冷水。”
“冷水?可是小姐。”
“哎呀你快去。”
姜黎吩咐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看见顾辞赋还站在原地,又反手把门打开。
“你出去。”
顾辞赋微微一怔,拿手指了指自己,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道:“你说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出去。”
姜黎一边说着,一边把顾辞赋推着往外走。
“你做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好意思呆在这儿,出去出去。”
姜黎把顾辞赋推到门口,已经费了不少力气,整个人的嘴唇都已经开始泛白,说话也有些颤音。
“你别进来。”
面前的门被关上,顾辞赋还在想刚才的话。
苏州粥…她知道是自己动的手脚…
还来不及思索太多,身后就隐隐有脚步声传来。
清清带着两个丫鬟,一人提着一桶水,看见姑爷站在门外,依旧是以前那个瞎眼姑爷的模样。
“姑爷好。”
自己刚才看的清清楚楚,姑爷明明可以看见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装瞎子,害的小姐嫁了人都落人笑话。
所以清清的语气淡淡:“我们先进去了。”
顾辞赋皱眉,在清清要进门前低声道:“告诉你小姐,我在外面守着,有任何事情,就叫我。”
“知道了。”
清清头也不回的进门了。
姜黎把自己泡进冷水里,身上的热度终于有所好转,只是依旧令人难受。
归裂:“你说顾辞赋怎么想的,给你下这种药。”
姜黎睁开眼,动了动。
“鬼知道。”
归裂看她忍的那么辛苦,忍不住道:“要不然,你…”
姜黎听了一半就打断了归裂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能。”
归裂也知道不可能,刚才自己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了。
“也是…你修的是清心道,怎么能做这种事。”
姜黎叹了口气:“倒不是因为这个。”
归裂狐疑:“那是为什么?”
姜黎愤然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活了几百岁的神仙,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区区一颗凡间媚药,怎么能难倒我,要是让人知道了,老脸往哪儿搁,所以不能忍也必须忍。”
归裂:“………”
这就是所谓的面子问题吧。
与此同时,门外。
云迟脚步虚浮,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满脸悲壮赴死的模样
“少爷,属下罪该万死!”
顾辞赋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是出问题了。
“说。”
云迟啪的跪下,痛心疾首道:“属下,拿错药了……”
“继续。”
云迟咽了咽口水:“属下…拿成了…春蚕毒…”
话音一落,云迟把头埋的不能再低。
“你挺能干啊。”
云迟声音颤抖:“少爷…你责罚属下吧!”
顾辞赋这下终于明白,苏州粥方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了,有些疲惫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道:“解药呢。”
“哦哦哦,在这儿,我带了。”
云迟连忙从怀中拿出解药,递给顾辞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姜黎身上的痛感也逐渐变淡。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隐隐的有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姜黎看了外面一眼,然后勉强的抬高了音量问道。
清清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对姜黎说道:“小姐,是姑爷,他非要进来。”
说完,清清转身就要去关门,一边还说道:“姑爷,小姐她现在其实不方便,你还是出去吧。”
顾辞赋现在连清清对自己这番无礼都懒得计较,只想看看苏州粥情况如何。
“我能帮她。”
清清看了一眼顾辞赋,目光如炬,果然不是瞎子。
犹豫了些许,还是让顾辞赋进去了。
见状,姜黎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他能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