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范阳早有准备,从行李包里拿出几片扑炎痛,在温水瓶里倒了杯冷水,一人吃了两片。
敲了两支葡萄糖,一人喝了一支。
本来是为高原反应准备的药,没想到挨打派上了用场。
将那两套静脉滴注拿了出来,兑了两支地塞米松,注进生理盐水,墙上有几颗钉子,看见范阳把输液的家伙拿了出来,吊瓶挂高,缺一门吓得清醒了些:“你,你要干啥……”
“给你打点滴。”
“给我打?不要,你还会打点滴?”
“废话什么,还要命不?”
“要命?范阳……”
“别动,你现在发烧,躺下就行了。”
范阳拿出碘伏,棉签。123。拿根绳子在缺一门手腕上一缠,手背上拍了拍,几条血管清晰可见。
“别开玩笑,你
个扎西绝不是一味好勇斗狠的人。
“我不走,你到哪儿我到哪儿。”想了半天,缺一门咬了咬牙说道。
“不走?”
“嗯,不走。”缺一门坚定的摇头。
“行,算我没看走眼。”
范阳在缺一门腿上拍了一下:“放轻松,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害怕他们会继续找麻烦?”
缺一门点点头。
“不会的,安心睡觉。”
在床上躺了三四天,赵光明才回来。
看见两人搞成这样,不禁疑惑:“咋的了?咋搞成这样?”
“让人打了,你可算回来了。”缺一门答道。
“让人打了?谁打的?”
“你认识扎西么?”范阳说道。
“扎西?十个牧民,至少五六个都叫扎西,我哪儿知道?你们惹到牧民了?”
“顾吉祥,你知道么?”
赵光明摇摇头。
“向阳桥副食批发部的老板,个子很高,很壮。”
赵光明仍是摇头:“你们进货差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