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又是一笑,问到自己老本行了。
“知道一些吧,听人说过,怎么?”
李科长抠抠脑袋,已完全没有长辈的架子,说道:“我在外面还是跑了那么长的时间,也看到了那些倒爷,大包小包,扒货车,挤火车,卖点衣服,水果,干果之类的,我听人说过,有把大兴安岭的松子运到沿海的,别人那个作得大了,都用火车皮发货,挣了钱的人很多,可我一直想不通,那些人从北京,跑到莫斯科,9000多公里,来回要足足半个月,还得穿过蒙古,横跨三国,他们是怎么挣钱的?苏连老大哥的钱,这么好挣?”
“嗯,的确好挣,你不是在广州么?怎么又跑到北京去了?”范阳问道。
“没有,我哪跑得到北京,我是听人说的。”
“那你是说的k3国际列吧?”
“对。123N
“缺一门呢?他怎么今天没过来帮你?”
“他啊?恐怕还在睡觉吧。吹牛小王呀没事,我一个人能行。”
好不容易将条石推回家,母亲连忙跑了过来,母子两扶着独轮车,将条石卸了下来。
看着范阳满头的汗,衣服也打湿了,还是有点心疼:“阳阳,累了不?这个不着急的,先回去歇一下。”
“我又不累,行了,我一个人来就行。”
这还真的是个体力活,又来回拉了两趟,累到不怎么觉得,但是肚子咕噜一声,早上喝的一点稀饭,早就消耗光了。
“饿得难受啊。”
摸着肚子,离中午开饭还早得很呢,不行,得找点什么东西吃。
刚刚这样想着,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他:“范阳,范阳。”
一个同样年龄,十七八岁,黑壮黑壮的小子献宝似的跑了过来,掀开衣服神神秘秘的,让范阳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