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有那么多百姓看着,谁都别想抱着做假的侥幸心理。
二来,也能让百姓们因此对流琊公子改观,不再以为刑部是流琊公子只手遮天的地方。
岂不一举两得吗?”萧贤睿按着苏辞镜之前教他的说道。
“这……”而风烈一听这话,眉头就不禁皱得更紧了几分。
他们的确想过萧贤睿会玩花样,但他们想的都是萧贤睿会如何护着香丸,不让香丸受罚。
不曾想,萧贤睿不仅不护着香丸,还要当众行刑。
这一来不等于是断了双方的退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风烈不明白萧贤睿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却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得答道:“那卑职这就去把您的意思传达给公子,还请二皇子稍等片刻。”
“不着急,风统领慢慢来便是了,反正这一天还很长,本皇子又是个闲得发慌的脂粉皇子,有的是时间。”萧贤睿悠悠送客。
只等风烈离开,他这才赶紧转头朝苏辞镜看了过去:“怎么样,本皇子演的还行吧?”
“不错,”苏辞镜朝萧贤睿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又接下去:“万事俱备,就等流琊答应了。”
“可你就这么确定他一定会答应吗?”萧贤睿有些担忧的说道。
虽说他都已经照着苏辞镜的吩咐做了,但最终的决定权还在流琊手里,如果流琊不答应的话,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放心吧,他一定会答应的,因为他也好奇我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苏辞镜信誓旦旦的说道。
只觉得那段时间在沧琅阁的相处,虽说让她失去了很多东西,却也收获了不少。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总是一边失去,一边得到,一边疼痛,一边成长。
风烈离开后没多久就回来了,而他带回来的消息也跟苏辞镜预料的一样,流琊同意了。
见此,萧贤睿也立刻带着苏辞镜出去,果然在二皇子府外见到了坐在檀木雕花椅上的流琊。
“见过二皇子。”看到萧贤睿和苏辞镜出来,流琊立刻就起身朝萧贤睿行礼道。
萧贤睿则淡淡扫了一眼流琊身后的檀木雕花椅:“上好的檀木,流琊公子这派头还真大啊,受刑还带着那么名贵的椅子过来。”
“二皇子说笑了,微臣在二皇子面前岂有派头一说,只是微臣这屁股啊,一会就要开花了,再不赶紧坐一坐,一会想坐也坐不了了。”流琊故作惋惜的说道,说着,这才又转头朝苏辞镜看了过去:“微臣看丸公公这细皮嫩肉的,一会若是打下去,恐怕要比微臣还惨。
不知丸公公可做好屁股开花的准备了?”
在大街上左一句屁股又一句屁股的,真不知臊。
苏辞镜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这才抬头对上流琊:“公子体弱至此都愿意陪奴才受刑,奴才又岂敢说没准备好呢?”
好家伙,他说他细皮嫩肉,他就反击他体弱至此。
这个小奴才果然有趣得很,还好昨晚留了他一条性命。
“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不要耽误二皇子的时间。”流琊说着,便自顾自的趴到了一旁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