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时让那些向对这位姑娘下手的人忌惮。
毕竟,是沧琅阁要杀的人,在沧琅阁动手之前,谁敢动手?”风烈解释道。
苏辞镜觉得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这才又接了下去:“后来呢?”
而她这个动作,也让风烈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声音里顿时就多了几分愧疚:“忘了你还在病着,说着说着竟然跟你说了那么多。
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若真对这件事情有兴趣,等改日你的身子好全了,我再跟你接着说。”
不管怎么说,苏辞镜都是流琊喜欢的人,他自然是想着怎么对苏辞镜好的。
可苏辞镜却摇了摇头:“不必,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吧。”
如果风烈口中的那位姑娘真的是她,那她和流琊之间的这个误会,为免也误会得太久了。
他们本有机会可以在一起的,甚至……
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他们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向彼此吐露心声,无数的机会可以走近彼此,可他们都错过了。
他以为眼前的她是个男人,而她则以为他要杀她。
如果风烈口中的那位姑娘真的是她,那这个误会到此也该结束了。
否则,一个人承受着这一切的流琊为免也太可怜了。
“这……”风烈原是想让苏辞镜先好好休息的,可既然苏辞镜坚持,他也只得又接了下去:“按照公子原来的计划,他是希望沧琅阁的人可以找到这位姑娘,向这位姑娘说明一切,再悄悄把这位姑娘带回沧琅阁,然后大家一起从长计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
可谁曾想,这位姑娘听说公子给她下了追杀令以后,竟然直接找到了沧琅阁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子自然是得把这出戏给演全的,所以就临时改变了计划,在出去见那位姑娘之前,提前安排好了人和大夫,而他自己则强撑着身子刺了那位姑娘一剑。
他原是希望可以借着这位姑娘的假死平息那场风波,不曾想……这个计划却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后面的事情,苏辞镜其实已经知道了。
可话说到这里,她若是突然说不好奇就不好奇了,未免也有些太过奇怪。
所以,她还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下去。
至少在她想好对流琊公开身份之前,这个香丸的身份还得维系下去。
风烈轻叹了口气:“原本公子在刺这位姑娘的时候,特意避开了要害,而大夫也已经在一旁的马车上候着了,只要在公子刺完以后,立刻让沧琅阁的人将这位姑娘拖走,送到大夫所在的马车上,这位姑娘就不会有事了。
等她醒来,公子则会亲自向她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相信只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她也一定可以理解。
可偏偏马车却在半路上被人给劫了。
虽说我们并不清楚劫走她的人究竟是谁,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公子,但这件事情以后,公子曾经替她算过,算出了她还活着。
明明活着却不肯出现,甚至躲着沧琅阁的人……
要说她对公子没有误会,也说不过去吧。”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