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热……
这是林萧离现在最直观的感受。
从墓地回来,晚上又被大哥他们拉去娱乐城,明明水瓶没有离过身,却还是中了招。
空气炙热,女人的急促的喘息声充斥整个房间。
宽松的卫衣被她粗鲁的推了上去,碍事的nei衣被扔到一边,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烟味,情绪高涨,脑子越来越浑浊。
光洁白皙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林萧离绷着舌尖紧紧抵住潮湿的布料。
不够,还是不够……
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操控着她,脱掉上衣,抄起枕边的白色手帕捂住口鼻,好像患上了哮喘般大力呼吸起来……
久违的气息通过气管进入内脏,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与心灵都美好到了极点。
慢慢阖上双眼,缓缓放松身体,身下的床铺仿佛云朵一般柔软。
林萧离松开口中叼着的卫衣,半眯双眸,贪婪的享受攀顶后的愉悦,疲惫却快乐。
白色的蚕丝手帕还铺在脸上,灯光头了过来,仿佛给眼睛罩上了一层浓厚的雾气。
弗洛伊德认为,梦是yu望的载体,意义在于愿望的满足。
她曾经不仅一次的梦到与顾渊做爱。
第一次时,惊恐的醒来,内裤早已一片黏腻。
当时的林萧离为梦中发生的一切感到无地自容,对“哥哥”肮脏的心思赤裸裸展示在面前,巨大的羞耻抽打着她的身心。
一个梦而已,被花季少女牢牢锁进心底,不敢再去碰触。
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内心的yu望越是压制,就越是喷薄而出。
上课,吃饭,洗澡……
任何一个闲暇的时光,它都会趁虚而入。
世间如果真的有地狱,那这荒诞又yin乱的梦境,便是林萧离堕入深渊的诱饵。
而吴琼,是那个把她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
她年幼,弄不清心中所想,母亲的态度让她无处宣泄,整日迷惑于对这个“邻家哥哥”的感情,各种不确定让她备受煎熬。
终于在某天,林萧离决定自己找出答案,以此切断这件事情。
那天她敲了学校的晚自习跑去找顾渊,当走进老旧沧桑的筒子楼时,心脏骤跳,又或者说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放轻了脚步。
来到顾渊租的楼层,走廊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她听到了一男一女的争执声。
“吴琼,别再来烦我。”
眼眸一颤,这声音她绝对不会认错,是顾渊。
“别赶我走……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关系的,我完全可以接受!可以包容你的全部……”
尖锐的女声,却故作温柔,带着不要脸的恳求。
胃部一阵不适,这声音林萧离同样熟的很,是那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