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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好似能触动简奕身体内的某种开关,导致他野性大发,沈南遇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喝酒的确伤身,不过伤的是沈南遇的身体,由于折腾了大半宿,沈南遇不堪重负,在十月初逐渐转凉的天气里发起了低烧。
昨天晚上,沈南遇刚进门就被简奕抵在了墙上,亲得连灯的开关都找不着,猛虎扑食也不过如此。
从地毯到沙发,从楼梯到房间,再从落地窗前到浴室,沈南遇经历了一场长达半夜的负重训练,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每一样家具布置的深意。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简奕下场只会更惨。
睡过去的前一秒,沈南遇忿忿地想,再也没有下次了。
照常早起的简奕坚决不承认是他的技术不过关,只说是保护措施没做好,让沈南遇受了凉。
沈南遇的脸色泛着发热的粉,呼吸都是烫的,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咳嗽,听起来虚弱又可怜。
简奕心疼又心虚,给他炖了一碗雪梨汤,小口小口地喂着沈南遇喝。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沈南遇没有计较,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简奕无微不至的照顾。
简奕叫来医生给沈南遇打吊水,给他涂了消肿的药膏,又喂他吃了退烧药,沈南遇没过多久就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简奕坐在床边守着他,随时注意让医生过来换药水,一边用电脑办公。
想起昨夜如同燎原火山失去控制的自己,与全心接纳他的沈南遇,简奕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太乖也不好,容易被玩坏。
沈南遇一觉睡到下午两点,一醒来就觉得渴,虽然简奕在他睡着的时候用棉签蘸了水给他润嘴巴,但喉咙还是发干。
沈南遇捧着杯子喝完了简奕倒的两杯水,才感到舒服了点。
“烧好像退了,来,宝贝量个体温。”简奕凑近贴了贴沈南遇的额头,把温度计绕过衣领放到他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