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有没有人,有没有见过我?有的话,麻烦,麻烦说一声!”/p
说话的是蒋德邦,老实憨厚的一个人,看到众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忙问四周,神情带着慌乱。/p
他为人比较孤僻,不和村里任何人来往,不过干活做工却是下死力气的那种。/p
蒋庆志心里面已经有了判断,怜惜他一把年纪,没问他。/p
目光看着冯丹丹,冷冷地问道:“冯知青,那天晚上刚下雨的时候,你去了哪儿里?有没有人给你作证?”/p
冯丹丹下意识地瑟缩,哭着说,“我,我在割麦,大队的人走,我也跟着走了!”/p
只是冯丹丹不知道自己多说了一句“割麦”,便引起了队里面其他人的不满。/p
“还说自己在割麦呢,我就没见过割的那么慢的,跟乌龟一样,小娃娃割的也比她快。”/p
“没错,那时候正忙着割麦,我也懒得说她,你说要是割麦割的慢也就罢了,可以原谅,可我注意她很多次了,要么在发呆,要么在那看看这看看那,跟看风景一样!”/p
“我想起来了,我们最后割的那一块,就是这个冯知青的,只让她把了两列,我们都割完了,她还有一大半,要不然的话,早就收工了!”/p
“……”/p
所以说,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p
当时可能不在意,一提起来,躲也躲不掉。/p
冯丹丹摇头,哽咽着解释,“不是,真的不是,我有卖力干活,偷麦的也不是我,真的不是!”/p
冯丹丹还不承认。/p
蒋庆志拧紧了眉头,“我是问你那天晚上,刚散工的时候你去了哪儿里?有没有人看到她?”/p
众人自然纷纷摇头。/p
那天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地理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大队有人拿着矿灯一直在晃,他们能不能安全及时地把麦收完都是问题?/p
冯丹丹其实早已经在脑海里面思索这个问题,甚至余光已经扫向夏春兰,有想让她替她作证的想法。/p
只是那天晚上,夏春兰卧病在家,根本没出门,而她大半夜的跑去她家也不合理。/p
怎么办?该怎么办?/p
冯丹丹本来就急,蒋庆志第三次催促她,“我最后一遍问你,你到底去了哪儿里?”/p
她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咬着唇,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我回知青点了,收完麦子,我就回……”/p
“你说谎!”/p
蒋庆志冷声打断冯丹丹的话,吓得她眼泪直在眼眶里面打转。/p
“我没有,我没说谎,我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回了知青点了!”/p
“你是在说谎!”/p
吴迪推了推眼镜,作为书呆子的他,把事陈述的明明白白。/p
“那天回来,是我负责统计是否所有的人都回来了,我统一的时候你没在,快要统计完你才出现,你给出的理由是你去厕所了!”/p
“那时候你跟其他几个人一起晚归,我没在意,不过现在想想,他们几个往大队跑了一趟,还跟你一起回来的,说明,你并不是直接从地里跑回来,你去了别的地方!”/p
刘鑫也想起来一件事,忙说:“还有,当时冯丹丹身上淋的很湿,比其他人都湿!”/p
可不是比其他人淋的湿,其他人大队的时候拿了东西遮着回来的,所以下大的那一会儿,并没有被淋着雨,可冯丹丹完全是淋着雨跑回来的。/p
《年代文炮灰女配养崽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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